感寓 其七
我慕徐孺子,飘然不系踪。屡辟竟不起,三府为一空。
当时坐支党,商飙扫萍蓬。或横取钳釱,或逃为雅舂。
南州卑薄地,斯人出其中。一丘与一壑,自谓过诸公。
坐榻解陈蕃,生刍吊林宗。维颠非一绳,何独识污隆。
至今清章湄,千载扬高风。写怀寄白社,寂寞吾焉从。
我慕徐孺子,飘然不系踪。屡辟竟不起,三府为一空。
当时坐支党,商飙扫萍蓬。或横取钳釱,或逃为雅舂。
南州卑薄地,斯人出其中。一丘与一壑,自谓过诸公。
坐榻解陈蕃,生刍吊林宗。维颠非一绳,何独识污隆。
至今清章湄,千载扬高风。写怀寄白社,寂寞吾焉从。
摇摇不根舟,瀰漫随所适。朝辞吕梁险,暮骇瞿塘迫。
长波送日月,漭与云海隔。晚从天末归,良愧故人识。
夫子吾土杰,久任词翰责。刺手翻天浆,洒作吊古墨。
班班出素蕴,想见豹姿泽。忆昨长淮壖,半面欣相得。
君时天涯官,我亦西风客。薰弦破愁颜,爽抱洗连璧。
吴岑刻玉瘦,吟对挹佳色。颓年瞥眼过,十见溪草碧。
钟陵旅学子,官况秋蝉翼。彯撇愧西崦,吊影心恻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