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除狡狯蓄神机,开顶葫芦不置扉。人物已从垣外见,真形渐向市中微。
杯成白鹤冲霄去,剑化双龙破浪归。自此更无毫发累,绿毛绕体欲成衣。
病中雅量岂堪论,澄水能清挠即浑。除却妙香无长物,只应静坐洗烦言。
几丛晚菊今耆旧,一树寒梅老弟昆。曾住钟山安石里,旁人犹恐我争墩。